院里所有的屠宰用具早就已摆放妥当,纯大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玉面郎君出来,不由嚷道:"沈庄主这番采花可费了不少时间啊,不会是长日不见进补,你那玩意儿精力不济吧?"玉面郎君将秋儿放到条案上,呵呵道:"不好意思,劳纯大师久等了,都怪秋儿姑娘实在过于漂亮,沈某一时痴迷,这才误了时间,纯大师莫要见怪!"纯大师见玉面郎君还精赤条条,笑道:"沈庄主也不将你那宝贝遮一遮,我可是个女人,你这样晃着让我还搞不搞事啊?"玉面郎君老脸微红,嘿嘿道:"我还以为纯大师只痴迷于人肉菜制作,对男人不感兴趣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纯大师啐道:"哼,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贫嘴!还不快让到一边去,老娘要动手了!"前面说过,纯大师和玉面郎君的关系十分独特,寻常人很难分辨明白,两人在一起合作十多年了。
纯大师一直忠心耿耿,只要是玉面郎君吩咐的事,纯大师从不会反对,总是尽心尽力地完成,两人心意相通,配合比真夫妻还要默契,暗地里还经常欢好,但说他们是夫妻吧,又似乎不对。
两人都保持着一份独立的自我,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从未在人前透露两人的关系,还经常在大厅广众揶揄对方一番,让你哭笑不得。
玉面郎君见纯大师如此说,忙识趣地闪到一边。
众女更是不敢靠近,却都忍不住用眼睛细细打量,只见屠宰地点被安排在小院最大的两株花树下边,两棵花树相距约一米,一棵花树下摆放着条案,另一株花树下摆放着刀篓盆桶等工具。
在两株花树距地约两米的枝垭间,各系了一根牛皮软索。
两棵花树恰好都是秋天开花,此刻正值花红叶绿,香风习习,谁能想到在如此迷人的风景之下,马上就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肉体宰杀开膛破肚的惨事呢?
这时两名厨师上前将歪斜着躺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娇躯呈大字形摆正,先向上面抹了些油腻腻的东西,然后浇上水,细心揉搓起来,不一会儿秋儿姑娘全身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象穿上一件厚厚的雪绒衣。
这一幕众女在曲老爷寿宴上处置胡灵姑娘时都见过,这是在给秋儿姑娘清洗梳理,准备给她刮毛呢。
两名厨师搬动秋儿姑娘的躯体,仔细揉搓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肛门和肉穴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抠,当然毛茸茸的阴部更是清洗的重点。
秋儿姑娘软绵绵地听任摆布,害羞地闭着眼睛,看来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她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遥上去想帮忙,被纯大师阻止了:"不用,你在旁边看仔细点就行了,今天就当是给你做个示范!"两名厨师将秋儿姑娘全身搓了个遍,才退到一旁。
纯大师从刀篓里挑了把细而薄的剃刀,在秋儿姑娘身上灵活的跳动起来,只见刀锋过处,雪白的泡沫被刮走,露出比泡沫更晶莹嫩白的肌肤。
唰唰唰,不多会儿,秋儿姑娘全身的泡沫就给刮了个干净,这时的秋儿姑娘就如一只纯白待宰的羔羊,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光彩,她全身的毛发除了头发还留着,已是纤毫不存,胯间那团浓黑的阴毛被剃了后,更显得阴部嫩白肥厚,那高高隆起的肉乎乎的一坨就如一个小馒头,分外柔软润泽。
众女都咽起了口水,香月更是心情激动,想到等会儿这肉乎乎的密穴就会有一半儿含在自己口里,不免口舌生津。
两名厨师上前,一个负责浇水,一个负责清洗。
清洗后的秋儿姑娘全身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光,似明玉般晶莹剔透,使玉体看起来更加润滑与性感,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
这时纯大师挑了一把窄而长的尖刀,两名厨师把一个大木盆放到条案前端的地上,将秋儿姑娘翻过来脸胸向下,背臀向上,头部正好伸出条案前端,位于木盆正上方。
众女知道马上要给秋儿姑娘割喉放血了,除了阿雪阿遥,大家都还没有看过这刺激的一幕,都不由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
纯大师先将刀放在条案上,左手挽住秋儿乌黑的长发,将她耷拉的头抬起来,右手掬了点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将刀尖按在她的颈窝处,对阿遥道:"你可看好了,刀要平,这样才能从嗓窝紧贴着她的喉管刺进去,下刀前,你要先看一看刀的长度,再决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过猛,都会刺破她的喉管,血会从嘴里鼻子里冒出来,那可是我们干这行最忌讳的。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轻易不要动第二刀……"阿遥一边观察,一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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